不能否認心裡的刺,我現在的態度一如某人曾給的,了解但不諒解,這樣的心情下,連笑也顯得虛偽。
其實我也許是被在乎的,卻不敢相信--拿什麼相信?又或者我想要的只是幾句安撫的溫言軟語,然沉默已成共識--我畢竟快十九歲了,已非拽人衣角討哄的年紀,而遊牧民族是說不清自己下一刻身處何方的。往前奔的模式有兩種,多數人選擇放逐的追尋,我卻是對束縛的追隨甘心的異類,人們以情感為點綴人生的飾品,我則以其填充生命。於是想起那個悶雷陣陣的午後,曾有一張寧靜的側影予心靈巨大的震盪,與疾吹的冷風一同懲罰沉於歲月河底的瘋狂。
一次又一次地下錯賭注,我燃燒著,卻終歸萎縮成一團被淚水澆熄的灰燼,恰似自不懂後悔的傻瓜口中訴出的言語,最後沉入地底。不快樂,或許不只因那不改的幼稚,更因與世界不同調的霸道及熾熱--不保留,竟是種可悲。
當這些字出現在電腦上,面龐最常浮現的竟是一抹扭曲的笑--我又成功地以嗜血的自剖狠狠地將心傷撕裂,好個血肉糢糊的清醒,可也許下一刻,醉意便又將我帶往那個悲喜難辨的世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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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memory28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