暫且這麼想像吧:眼前的空曠是一片汪洋,一張張聚集的臉是散布在海上的群島,而我是在孤獨中傾頹的碉堡。
習慣被遺忘,(也許還記得這件事就不代表真正習慣吧)於是我發現後方是個極佳的觀察位置,而其實最初的我是喜歡走在前方的。
我追隨誰?誰挽留我?
我放棄誰?誰還在左右?
我懇求誰?誰聽見我?
我看見的都只是背影,不為我停留的背影。
妳們覺得我可笑嗎?可笑吧。
14歳便為生命下了「花落人亡兩不知」的註腳,是啊,我始終哀傷地活著,或者是,如死去一般地活著,即使我曾在某些時刻的某些人身上聽見自己的心跳,但畢竟不長久啊。
那麼,我想要什麼?
如果不能得到終結的寧靜,那就給我0%或者100%吧,用一種最決然的絕然,或者許一個不離開的承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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