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午後坐在Yo.身邊,有一種老夫老妻似的默契,朋友,原來是能一同享受歲月靜好的人,我心中有點滿足,有點遺憾。

我依然希望那個104紀念包是妳的。曾對Yo.說過,妳們在我心中的分量是對等的,但之後想想,或許妳,多些。是多了一年在身邊的緣故吧,說得多了,放得深了,卻也不知是哪兒,開始錯了。驚訝嗎?我真的不知道,為何錯估呢?以為自己重要。是妳說了什麼動人的語句麼?又或者我不是不清醒,只是不如此偽醉下去便找不到意義?真心是不會使人害怕的,那麼該責備嗎?不,因為我曾努力填補所有縫隙。

記得嗎?曾經相伴。若是妳願意認真傾聽我的哭泣就好了,只是在說捨不得啊,抑或妳聽見了,卻仍執意要用自己的方式為我好?妳希望我變成什麼樣子?堅強嗎?才能少賴著妳一點?我不懂,因為當對象換成Yo.,我可以任她去飛,而生活沒有眼淚,那是放心,當然也可以說,她的單純令我不願暴露自身的陰暗,「那就去找她呀」妳會這樣說嗎?那麼是我高估了,以為妳可以接受,難道不知一切終歸要自己承擔嗎?不過想歇口氣啊,「走到邊緣時把我拉回來」,但我要回的那個人間,不該是冰冷的。

學會了不看不聽,我知道自己輸給的並非其他人,而是妳,走向了可以為耳邊帶來一些笑聲的所在,即便感到不完美--有一步的時間定格在那道迴廊,說不清是慘淡,還是輝煌。而說了一百萬遍的不恨,是對自己的告誡吧,別讓傷感的美麗也變質,竟是我最後欲給妳的,還欠一聲謝謝吧,盎然,謝謝妳給我一段絢爛,這樣喚妳是第一次,卻沒有以後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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